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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4-24 07:4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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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后]
四月中国风编后
文/老者
自《中国风》正式立坛以来,承蒙中成诗界版管的支持及众诗友的捧场,尤其是观云忘我站长、与诗为伍评论员对中国风所注入的中成式的理念,正在引导中成诗界版中国风的写作。
中国风,首先是中国作风和中国风格,也即诗言志,歌咏言,言为心声这个总题,然后才是诗体的问题。诗有体,是诗区别于文的外型,也是诗作为容积的特殊的器皿,没有形式的诗(如一部分自由诗)也会产生杰作,但就总体而言,它们因为失去了形式而让更多的内容无所依从为流水与散沙状。我不反对写现代版的诗,包括自由诗,但“诗有体”要在诗人心中成为一个不容质疑的概念。这个体或形,说白了就是对内容在选择上的限制,使其容积有限。诗歌,无论多长的诗,在言情记事上总是有度的,而相当一部分自由诗忽略的就是这个度。
我们提中国风不仅是形式的问题,还有内容上的照应,要在内容和形式上形成相应的集约。中国诗以抒情诗为主体,包括那些含有叙事成分在内的诗,它们是以情、志为诗的旨归的。如有中国第一诗之称的《离骚》,杜甫的《北征》,白居宜《琵琶行》等等,更包括那些大量的寄情于山水、田园之作,中国文人的出世与入世的情结纠葛,是中国诗最为奇特的人文景观。如果我们从大量的欧美诗歌中看到更多的世俗生活的话,那么从中国诗中,我们更多的是看到诗中的人,即诗人。所以,中国诗从本质上讲,就是诗—人!因此那种所谓的公正与客观是无法解析中国诗歌的,诚然当下的一部分诗作除非,一些诗人的刻意所为除外,部分极端欧化的诗作除外。习惯上,我们总是把诗人和诗联系起来,使其摆脱不了诗的干系。当诗被政经边缘化后,诗人们表现边缘化的生活,诗人便也成为被边缘化的人。三月,山城子提出写中国的诗,本期收录了与诗为伍的《论中国风》,虽只数言,堪为精粹,而他的“兼收并蓄是大家,一意孤行入旁门。”正显示出中成诗界倡导中国风之襟怀。所以中国风,并不仅仅是传统意义上包括各类诗体在内的古体诗,还应当包括新体白话诗在内。
本期选稿对古风类较宽,因为古风比之近体诗更易表情达意,而严格的近体诗、词、曲,在选稿上当然会更严些,必然要兼顾形式和内容两个方面。除一些唐宋遗韵外,我们更希望以传统的形式表现最当下的内容,做到形式与内容的完美的结合。毛泽东的旧体诗词,其成就不在形式上而在内容上就是当代诗史的一个证明。旧诗体,作为体只有注入新的内容才更有诗义。在本期收入的《新诗的儿歌》数首,就是一个新体的收集。此外,作为传统的寄赠唱和,也是中国诗人交流的一个普遍的特殊现象,所以本期也相应宽泛地收录了一些诸人联手的主题,并在编辑中进行合帖。
中国诗以比较匀称的语言为主,虽然从四言诗到七言诗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但其间不泛包括乐府、词在内的格律严谨或宽限的杂言诗。从下期起我们将依次按照从四言到七言的排序,然后是乐府、歌行、词曲,新格律诗,最后是杂言诗以及具有中国风格的现代诗。《中国风》一如既往坚持中国作风的立场,恰当吸取西诗营养,提倡保持形式的纯洁性的同时,更提倡形式的创新。在入世与出世之间,我们也希望更多的诗人关注生活本身,在诗—人的同时,也诗生活,兼顾精神和现实两个世界。
感谢所有对中成诗界,对中国风鼎力支持的文朋诗友和管理者,编辑,版主。
2011-4-2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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