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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龙凤舟诗赛给中成带来了成批量的作品,这些作品除了极个别还属于应酬的作业外,大多已进入深层次的创作——将创作的热点从现场的喧嚣转向内心的沉积,从激情的碰撞过渡向智性的选择,从愉悦指引向明哲——诗的哲学在一个更宽广的场景上交织,其织点相连成网,从而摆脱了情感的单一与诗性的单薄。
诗成为语言的有质地的织锦,而不只是供于纺织的绵絮,是唯我而唯一的作品,而不是任由读者参与再创作的堆砌。语言的指向是明确的,作者再一次成为诗品的主人,而拒绝读者的参与——读者只是受众,阅读者、欣赏者、珍藏者、排斥者,知音而非共创者。诗,从诗人那儿出走后是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读者的批评既不是“读不懂”,也不是指责作者的混乱,乃至于用“这是诗吗?”来否定作者,从而否定那些似是而非的诗歌现象;诗成为掷地有声的物质,尽管读者不喜欢(作品中的主题或思想),但读者却无法从非诗的角度进行挑刺。
诗首先成为艺术品时,人们对于主题的争执、批判,才上升到人文——精神——的高度。如果,作者所提供的诗品,还停滞在“诗与非诗”的争吵中,那实在是诗人的溺智得可爱和可怜,也是诗的悲哀。好在,这种争吵已到了尾声,人们(作者与读者)清醒地认识到必须从“诗与非诗”的形式纠葛中解放出来,回归到对诗品主题的赏析、批评、争议,从而也就提升了诗学批评的水准与地位。诗,只有得到诗人的一致认同后,才能成为社会的发言者,从而引起社会对诗应有的重视与珍爱。
这是一个选择和割舍的过程,如同在有量的限制下,选择稿件——必须割爱,甚至自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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