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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阿芥 摄影/阿黛
A
再写白玉兰,那怕只写一句
也可以说:哎,一年了
天空是羊群,玉兰是牧羊人
若说一年有什么新变化
人虚长一岁,花则越来越
接近儿童
哎。我依然喜欢这么唤你
B
我在纯白中赞许。突然之间
纯与白一起陷进眸里
映射出内心的湖
依恋像深深雾霾
在湖面上盘绕,久久不去
然而陷落更深的,是一句话:
“我也觉得这样很美”
至此,我确认陷落是共同的
也,和共同,如此温暖快乐
C
哎,是什么孕育你的名字
当你的唇角流淌出故乡的雪
玉兰就是雪中梅
与羊群一起,卧在麦地里
传说这叫孕羊暖地
白玉兰有名有姓,肓在土中
二月二生下来的
不是龙子,是千金
D
此刻,我们更加贴近天空
没有鸟,也没有歌声
如此真好,我们彼此不属于任何鸟人
我们只属于比天空更遥远的
纯粹与干净
动情与陷入往往由一个点滴发起
比如纯白
然后是陷落,弥散
最后返回这个点滴的宁静之中
纤尘不染
2016.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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