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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8-9 23:3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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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个分行,也让我联想到诗人的创作其实也是人类群体行为中的一个参与程序。多一个不多,但少一个肯定就少了。因此我们对待诗人的写作,首先是致敬的,因为他参与到群体中来,以文字(今天主要是以文字)的方式表明(或表现)诗人的意识形态。这一积极的主体介入首先值得毫不犹豫的肯定——不管诗人的意识形态到底表现了什么,甚至宣扬与群体行为格格不入的“出世”观,也还是诗人的一种参与。 而对于一首诗的评价,更多的可能是从诗界的内部所进行的多重比较和阅读的经验及一些理论的反馈形成的综合分析。
这样对诗的审美,它的起点已远远高于诗人参与了社会的群体行为这一层面,成为诗在比较之下,对于“好”诗的评论,有缺陷诗的批评。这一审美模式本身也毫无问题。因为它已经把作者的文字当成了艺术品的诗来对待,从而多了对诗和诗人的要求。这此要求不应当成为写作者的负担,而停滞写作,相反诗人应当积极的挑战这些要求的高度。使自己的诗成为好诗。而不是某些人所以为的一个人一个标准,乃至无标准。
诗人要相信面对作品,读者不会有无缘无故的喜欢或者不喜欢,也要相信评论者并非对诗一无所知而妄下结论。诗人有诗人的表达,读者有读者的欣赏,论者有论者的评论,如果这样彼此分道扬镳或者南辕北辙,那就失去了诗作为人文支柱的意义——也就失去了诗。诗之所以一直长青,不止于诗人一直参与着人类的群体行为与时俱进,而在作者、读者、论者的三角关系始终不曾断裂。纵然现在诗的读者剧降,也仍然有人在读诗(或阅读);尽管批评失准,但仍然有好诗者不辞余力。
诗人从来不是孤独的,孤独感可能源于不被理解。但为什么不被理解呢?这类诗人如果想到了这个问题(不一定要相通,相通了当然更好),他可能突然间会觉得他的周围事实上有许多的朋友或亲人。
2016.8.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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