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定南朱曦 于 2017-1-21 13:51 编辑
栏目:诗歌频道
梦是一座通灵桥
可穿越时空,可连接生死
唯一不能指引我
抵达彼岸。灯芯拧亮
一份说明书,也不能给我安慰
夜越描越黑,我们
被迫服下催情药
或致幻剂。在黑夜里
在沼泽地,人们抱着各自的影子
亲吻,抚摸和抽插
按既定的出场顺序,我们
都有一个扮演的角色
有人射精,有人呻吟 —— 木郎:《中国梦》
朱曦点评:如果中国梦这个概念一提出来,木郎就上天去做神仙,那他就不会写这种低级趣味的诗。这首诗,滥用淫秽的性事叙述语体,将严肃崇高的、代表大多数中国老百姓切身利益发展方向的“中国梦”,置于淫水荡漾的死水里面涤荡、玷污。这种诗创作的态度,完全是把受众(读者)当做嫖客娼妇来看待。在这种低级趣味的心理动机推动下,其创作出的诗歌,能够称之为教化世风,改良人类劣根性,推动社会意识形态健康发展的、有创新的好诗吗?当然不能——无论是作家抑或是诗人,都有义不容辞的神圣职责:用环保、文明而健康的语言,营造真善美的意境,引领民众(尤其是他的读者)上升而不是下沉;要通过自己的作品,把丑小鸭变成白天鹅,带他们去天池洗澡,而不是把他们变成喜闻乐见大小便的苍蝇,恰恰,木郎的诗创作却正在向后者的方向滑下去。因此可以断言:木郎不健康的诗歌表现形式,必然决定了他诗歌创作方向的错误;因而,其诗必然逃不脱速朽的命运;因为,他是用有毒的盘子,给中国诗坛上菜。
另外,从他的《中国梦》里面,我看到的是,这个木郎的人格,属于那种一口想吃个胖娃娃抑或企图一蹴而就的那种浮躁人格。这就决定了他写出的《中国梦》必然掉进低俗、幼稚的泥潭。从表象看去,作者似乎是想用以毒攻毒的方法,企图在治病强国方面开一剂回春妙方,然而,事实上,他却是以江湖郎中的水准,来给“中国梦”把脉,于是就误入歧途,将药方配伍成了一副催情春药。其实,当今的中国,虽然还存在着这样那样必须解决的问题,但是,她却也正在按部就班、循序渐进地驾着中国祖传的舢板,向“强国”的彼岸划过去去。如果不看中国现实的大环境,也不看中国发展的大趋势,只是在一张白纸上面妄自涂鸦甚至猥亵、诋毁、意淫”中国梦“,那我们不能不将其列入盲人摸象,睁起眼睛说瞎话的诽议类。
文学,是社会生活在作家诗人头脑里面的能动性的反映,这个“能动”,如果借用木郎的专业术语——“抽插”来诠释的话,它是往前动,而不是往后动。现在的中国社会生活的客观现状,木郎不是以一孔见之,他是以两孔(两个眼珠子)之见,度我960万平方公里之大腹地。他因了自己人格的浮躁和视野的狭隘,不懂得创业的循序渐进与艰辛,因而,在悟读“中国梦”的过程中,走入了一叶障目不见泰山的认知误区,且又将这种“误”诉之于众;所以他对这个梦的实现就没有信心,持怀疑态度,情有可原;然而,我们却不能不坚信:中国梦,不是意淫;而是激励和鞭策亿万中国人奋发图强的一种大理念,是冲锋的号角。绝不是木郎亵渎的那种所谓的“抱着各自的影子亲吻,抚摸”“抽插”“射精”“呻吟”的低三下四的意境。这种处于低级趣味的流氓意境者,能够对我们亿万中国人的“中国梦”正确解读一二吗?我的回答显然是否定的;未知君意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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