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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定南朱曦 于 2017-2-11 10:32 编辑
我宁愿做一次衣冠禽兽
诗\杨晓伟
黑暗中窜到我面前的,不是你
是一夜情,又与情无关,只与我有关
是一次拥有,就可以拉长到百年身后的
无需刻骨,不求千古的,与梦有关的
与灵一起勾勾搭搭的,距离你不只十杆子远
其实只是一夜梦中的狐鬼花妖
轮番上场,与我谈情说爱
地下的父亲坐起来,抖掉人间的烟火,
看着我,哭起来
从娘胎里就哭诉的命运,
孤独的把我生在高高的吊桥上
我看见,马尔康草原的一朵藏花
从我少不更事的一个足印里,拾起我孓然的疼痛
一心呵护,却无迹而终
从我对你四十年风雨交加的呼喊,亲爱的阿妹
你只对我的夜夜拈花一笑,不远不近
迫在眉睫,又远在月亮的泪里
你鬼魅得快要了阿哥的命,最终有命没命,
我都有所谓或无所谓了,一切都来吧
继续彩排我游离不定的良知
我们都还活着
是一团莫名的火,在嘲笑我吗
鞭策我的将要碌碌无为的一生
是一地的月光匍匐过来,半夜三更
碾压我们曾经的诺言,负了彼此的相思
也许缘深又缘浅,一只蜘蛛
从我的心上,徐徐而来,又款款而去
任学识渊博的时间,偶然勾起
内心压抑已久的老虎,温柔的靠近
一位中毒千年的灵猫,只想索要一个吻
是一节如梦如幻的大漠胡琴
耗尽我一穷二白的文字,文字的精血
我依然为她口宣佛语。
是一朵下凡的天山雪莲花
吸我一生的风寒,留下半干不净
之后你又去哪儿了?是去继续祸害人间
还是去造福天下苍生的疼痛
我不安分的灵魂,总是蠢蠢欲动
不介入尘世,有时就半生不死
面对满天飞舞的苍蝇,睁眼闭眼之间
我依然无法禅悟,你是在唱着天籁之歌
还是在播撒人性的假丑恶
如果你的爱恨情仇,痛不欲生,有毒无味
我宁愿做一次衣冠禽兽,给你一个深深的吻
从此你生,我下地狱
写于2017年2月10日10时
朱曦品评——
诗里 没看到衣冠禽兽
只看到一个衣冠楚楚雅士
在温文尔雅地以诗抒情
我以为——
既然想做一回禽兽
那就要像写出“下半身体”
尤其是“阴毛体”诗歌的大诗人
余秀华 沈浩波之类
一样 别出心裁研习诗艺
要学会坐在暗夜的电脑边
神与物游 情以物牵
迷迷糊糊地冥想——
噫~~呀呀 好想~~好想
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哟
如果想睡而不得
那就要把阴毛胡扯出来
玩一回天女散花 当空一撒
让天下人都眼睁睁地
看着 阴毛满天飞
盯着 民间母女俩那一把好乳
在遮羞的胸襟里面晃晃荡荡
倘能如此这般
必然写出震惊诗坛的好诗
从而也才能做成
中国乃至世界级的大诗人
如果中国诗坛所有诗人
都能够做到这一点
那我就可以跟着中国权威诗论家
闭着眼睛说瞎话——
欣慰啊!中国诗艺
已经登上世界诗文化的珠穆朗玛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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