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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山城子老师!
原本是一篇随笔,却被山城子老师冠以这样一个醒目的标题。标就标吧,我确实不认同这“高原”的召唤。高原之上有景点、有人文、也有生活,但明确的喊出了精神高原,就有些“指明方向了”——这个方向是什么?是继续的三个不屑,还是后不屑?
在我国的诗歌中不乏有写景的诗,如咏物诗、田园诗、山水诗,也不乏抒发诗人情志的诗,但物之所咏,大多托物言志,田园、山水也只是诗人一时的栖身之所,而怀古之作也还是为了借古喻今。
当下诗,在经历了近四十年“不屑”的同时,大众也多对当下诗不屑,两个不屑重叠给诗带来了什么?风马牛!
因此,当下诗最紧迫的是与大众的勾通。这种勾通不是单相的传播——比如到处发帖、刷屏,去执意的推销诗人的“精神高原”,而应当是借着互联、互通的便利,首先在内容上表现大众生活,普众情怀,把诗还给生活,还给大众,让大众从诗人的诗行间发现自己——哪怕只是心灵的映射,也能唤起普众的友善与好感——诗人,还是生存在我们身边的人,而不是“外星人”或异类,不是神仙,不是上帝。
而诗人的“我”也不只是个我,它是包括了个我在内的所有【我】的共存。也即大众。不是“大我”、“小我”之分,也不是“大我”“小我”之别,而是所有个我的共存体。生活中的你我他。这就是诗人,这就是诗人个性化写作的意义。不要大我,不要居高临下。纵然描写帝王将相,也只是普众中的一员。同样,大众不是一个概念,不是一个抽象,不指代平民,也不专指老百姓——是具体到活生生的那个人——但问题就在这里,如果某个诗人一味的只表现自己,那么这个具体的人终究是有限的,狭隘的,有时甚至是自私的。表现自我而不自私,表现具体而不狭隘。这就要求诗人有更可能多的认识面,很多的包容心——爱,而熟悉生活,生活中的人和事。我们不提倡中庸,更不主张极端。极端主义,其弊大于利。而所有中是不助推极端的——极端的势在所有中一定会削弱。为什么要削弱而不加强呢?这是因为近百年来,我们经历了太多的极端或极端主义。
2017.2.12写于大诗界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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