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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大诗界》网刊后记 / 卢兆玉
在2018.1-2019.1之间,我们遗憾地留下了十二期的空白——时光不倒流,我们也不弥补。
让过去的就成为过去吧——无论何种因由,我们都不再追究——其实也无法追究——追究谁?那么“敏感”,连网站都打不开了,就差彻底说再见。
我们置身在一个特色的环境里,就应当遵循这个特色——互联网,每一个国家都有它的局域,那么好了,我们在中国就在中国的局域里,世界的大门还没有对所有人开放,互联网也不例外。
每个人都想了解世界,也想让世界认识自己。——但那个世界真的是完全的世界吗?不过是各自的局限而已。小或大,都是一个局限的合围。
诗人是自由的,但诗并不自由。当诗人的诗,经由一种语境抵达另一种语境时,它已经成为了另一种语境的译作。一个读者会熟悉多个国家的语言,但他会熟悉这个地球上所有民族的语言吗?——当诗人还没有实现“世界语”写作时,诗总是局域的。
人类的思想,即便是同一的思想,因着时间、地缘、历史、现状、文化的各异,其内含与外延也不能在全球内同一。
诗走向世界,诗人应当先行。但这不是一种文化对另一种文化的侵蚀,也不是诗人从一国之国民成为另一国之国民。而是怀抱,宽广的怀抱。诗人有多么宽广的怀抱,就有多么宽广的诗。而爱是这个怀抱宽广的前提!
一个爱世界的人,怎么会不爱他的栖息之地呢?
《大诗界》其实所引导的就是诗人宽广的怀抱,过去是,现在还是。
我们坚持在一个有限里寻求无限,在无限中展示有限。这就是我们的大诗界和《大诗界》每期中编入的全部文字的意义。
期待我们如履约般推出2019.1之后的每一期网刊!
编委会 2019.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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