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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诗中不仅有诗人,还要有诗人之外的人;不仅有精英还应有大众。
当大众云集于诗中之时,我们的新诗:必更新出无边的大路而不必依附于独辟蹊径式个人创造——人人皆可言诗,人人也出现于诗中,更有诗人为众生写诗。
诗形于其型,而无不载之物事。此型即为现代诗之形也——集形而成型。成器而载物。
百年来,诗中有诗人,有时代,有英雄,有民众,有精英,有具体的诗人,具体的时代,具体的英雄,具体的精英,却无有具体的民众。网络以来,诗人个性化、普及化,但仍然多己书,虽然有民众化、世俗化、草根化,终归隶属于诗人,属于“贵族”精英或草根精英之列,多了诗人这道光环。诗人写自己无可非议,但现代诗更应当为众生之所居。无名者、有名者,共处或独居的时代。
其名非名。
今天,我们的社会,我们的时代,在连续的去“人民”化,英雄化,领袖化,精英化之后,显然已非名人或代名人的时代。人民已非概念,而呈具体。诗中的人物是具体的人物,带有普遍的普众的蕴含,而无有独特的贵贱之分。
现代诗正和这个时代共和相衔接,成为人民社会,人人之诗。
让精英和英雄一样,成为历史的烟云吧,他们曾经很光辉,但现在已经成为大众之一员。精英的思想,英雄的本色,乃民众之思想,大众之本质。融于社会之中,而非独立于世事之外。
”漆夜,我用一盏心灯点亮了我的视界。
但在我的视界之外,夜依然无边地延伸着……直到迎来重新的光明——八分钟后的阳光。“
2020.01.1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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